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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数据:出版转型必须把握的未来

2017-01-19 来源:出版商务周报 赵冰

  如今,“大数据”三个字于各行各业而言都不陌生。2015年9月,国务院印发了《促进大数据发展行动纲要》,明确提出要发展大数据在各行业领域的应用,要形成大数据产品体系,完善大数据产业链。当大数据进入各行各业,当人们热议大数据的时候,出版业在做些什么?还只是将“大数据”作为图书选题热点之一吗?
  
  2016年12月,金鸡湖出版智库产业创新峰会在苏州举行,以“大数据·转型·创新”为核心,众多出版业重量级人物参与其中,分享出版行业大数据研究和应用成果,大家普遍认为,大数据在出版行业的应用与推广,是传统出版转型的命门所在。出版与大数据结合,能够产生怎样的化学反应?
  
  突破:掌握大数据已刻不容缓
  
  关注大数据的人普遍认为,今天,人们已经逐渐走进了大数据“工业革命”的时代——大数据的应用成为一种趋势,影响人们的生活方式,改变人们的生活习惯。但在出版行业,一切似乎并未进展得如此迅速,不少业内人士认为,出版业的大数据时代尚未真正来临,出版大数据,仍处于“启蒙”阶段。
  
  全国政协委员、中国出版协会常务副理事长邬书林提出,今天的出版行业不是夕阳产业,而是朝阳产业,是建立在充分运用信息技术进步的基础之上的。面对汹涌而至的大数据,他认为,出版人应当有危机意识、忧患意识。
  
  创新峰会的主办方苏州天梯卓越传媒有限公司董事长胡守文认为,纵观整个互联网发展历程,互联网技术已经创造了一个“消费互联网”时代。这个阶段,互联网围绕“消费”这一关键词进行商业模式的开发,集中表现在电商层面。以“眼球经济”为主,即通过高质量的内容和有效信息的提供来获得流量,从而通过流量变现的形式吸引投资商,最终形成完整的产业链条。
  
  他认为,在“消费互联网时代”,互联网以消费者为服务中心,以提供个性娱乐为主要方式,以此为基础彻底改变了每个人的消费习惯。此后,随着消费互联网已趋于饱和,尤其是以强势资本为特征的BAT企业在消费互联网时代形成相对稳定的布局。
  
  进入“产业互联网时代”,虚拟经济的价值得到了肯定,但是也不可避免地对实体经济造成了挤压,方方面面都在受到影响。因此,对实体资源有充分把控能力的企业应该逐渐考虑产业经济转型,如何与互联网、移动互联网融合,创造全新的价值经济,进而推动一个行业迈向产业互联网时代。因此,认识,甚至是突破行业大数据,是刻不容缓的事。
  
  探索:从原始积累出发
  
  面对大数据的汹汹来势,出版人普遍注意到了中外出版大数据进展的差距所在。国内尚未形成诸如培生、汤森路透、励讯(原励德•爱思唯尔)或威科等信息服务商模式的数据化出版集团,出版企业大多处在数字化积累阶段。
  
  河北出版传媒集团董事长杜金卿通过数据分析指出,对于出版传媒产业而言,大数据的应用标志着信息时代一个全新阶段的来临。这个阶段的特征不只是对物质资源和便捷互联网信息服务的追求,还包括价值挖掘,价值转换,以及文化与体验方面的新要求。近几年,我国数字出版营业收入增长迅速,但他认为,出版人不能盲目地眼热4000多亿的数字收入,贸然追逐互联网游戏和广告,要集中精力把自己该做和能做的事情做好。
  
  安徽出版协会理事长王亚非提到,对于出版业而言,翻身即使变样;创新即是突破。他说:“现在出版业普遍没有真正认识到大数据的内涵和价值,大家都在忙着做数字出版,但数字出版≠数据化。”他分析表示,目前我国出版业基本处在数字化的积累阶段,数字化阅读、数字化教育、数字化编辑等,网络销售、游戏等,都是图书出版的另一种形态,并不能产生新的附加值,仍离不开原始的版权和模式。
  
  图书一直是出版行业当家吃饭、赖以生存的产品,是依赖于作者和编者存在的,但如今看来,传统出版于出版社而言缺乏创造性元素。除了策划、排版和校对等,出版社在资源建设方面的功能无处体现。又或者,出版社出了很多书,但未必都有版权,或只有阶段性的某一类版权。凡此种种制约,都限制了出版机构的市场化运作和规模化发展。
  
  胡守文也表示,组织举办“金鸡湖出版智库产业创新峰会”,就是希望能够将出版人的目光聚焦到“出版业+互联网”的层面,通过对出版发展趋势的分析和把握,面对出版大数据的管理、应用,从而创造新的商业模式,亟需从理论到实践的深度探讨,只有了解、分析、解剖、解构大数据,才能够真正运用大数据。
  
  未来:从数据化到品牌化
  
  中宣部文化体制改革和发展办公室巡视员、副主任高书生在解读大数据时提出,文化大数据分两类,一类叫需求侧大数据,一类叫供给侧大数据。他认为,当下谈论较多的是需求侧的大数据,如客户资源、市场信息、力量多少等,都是反映文化消费的;供给侧大数据常被忽略,而这一部分对文化产业发展才更为重要,反映的是文化生产要素,“称得上是金山银山”。
  
  高书生重点提到,供给侧大数据的开发,要重视文化遗产的元数据,包括采集、加工(也叫清洗)和存储。在此基础上,通过市场化的方式开发元数据,将其碎片化,形成中华文化素材库,再通过产业化的展示和交易,应用到文化创作生产中。他说,当前来看,出版业数字化转型升级的核心是实现出版业务额的全流程再造,一要进行设备更新,二要推动技术升级。他还提出,是否完成了转型有两个标志:其一是看专门做数字出版的部门撤没撤,其二是经过技术改造而形成的数字化生产线占比应达到80%以上。
  
  而实现数字化转型并不是传统出版升级的终点,恰恰会是一个新的起点。王亚非在采访中谈到,出版转型是要实现两个转变,一是纸质书的数字化转变,二是从数字化到数据化,从数据化到平台化,从平台化到品牌化的转变。他具体解释说,真正的数据化是在原始信息收集的基础上,经过加工整合分析和再编辑等,凝练和创造出新成果的过程。因此,数据化的出版比数字化的出版更加高级。另外,数字出版本身受版权限制较大,而数据化加工后的成果应当是一个新的版权形态,是一种再生版权,并产生出新的业态和价值。他认为,信息与知识是出版的两大核心要素,有价值的出版应更注重体现信息的部分。“真正的出版,不是一本书,而是一个项目,一个工程,一个数据库。”
  
  他以安徽出版集团为例,旗下安泰科技关注智能化的楼宇管理,能源应用等,无时无刻不在收集、积累和分析数据;而集团在K12领域的探索本身也是数据经营的过程,未来若将现阶段的内容升级提高,可以产生许多优秀教案,让更多师生受益。因此,出版机构在目前的数字化阶段要把眼光放得长远,更专业、更聚焦,有意识地把读者转化为用户,实现小众化、大价值。“未来,能够收集数据、加工数据、再表现数据,这样的出版才具有品牌意义。”王亚非说道。
  
  胡守文介绍,正是基于产业大数基于产业大数据的蓬勃发展;也基于行业“数据孤岛”现状;更是出于怎样做大行业数据,盘活行业数据资产,为产业在新媒体时代迅速创新发展考虑,峰会成立了“金鸡湖出版智库”,二十多位智库成员涵盖出版界内外有关专家;同时,苏州天梯卓越传媒有限公司与人民出版社、读者出版集团、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安徽出版协会、北洋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助画方略(北京)文化传媒有限公司、深圳出版发行集团华文国际传媒有限公司共同签署了合作协议,正式成立了“中国出版产业大数据联盟”。
  
  他认为,数据需要聚合,聚合需要平台,“中国出版产业大数据联盟”就是要搭建大平台,建设出版业数据经营的“天猫店”。在数据所有权不变的前提下,为需求方(作者、阅读者、资料使用者、出版者)和资源拥有方搭建信息匹配交互的平台。由此实现数据的开放性、应用性及效益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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