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民讲话让人民讲话讲人民的话——习近平新闻思想的人民观

　　【摘要】习近平新闻思想的人民观，可以概括为“为人民讲话”“让人民讲话”“讲人民的话”。具体主要观点有：坚持党性和人民性相统一，着力践行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党和政府主办的媒体必须自觉地落实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老百姓上了网，民意也就上了网。让互联网成为党和政府与群众交流沟通的新平台，成为了解群众、贴近群众、为群众排忧解难的新途径，成为发扬人民民主、接受人民监督的新渠道；要转作风改文风，俯下身、沉下心，察实情、说实话、动真情，努力推出有思想、有温度、有品质的作品。

　　【关键词】习近平新闻思想的人民观为人民讲话让人民讲话讲人民的话

　　【作者】吴信训上海大学-上海市文化繁荣与新媒体发展研究基地上海大学新闻传播系

　　2016年2月19日、2016年4月19日，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习近平相继在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座谈会以及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座谈会上发表重要讲话，精辟地阐述了迄今深刻影响我国新闻传播实践与理论中的若干核心、敏感问题，充分反映了在我国改革开放不断深化的关键时期，传统媒体向新兴媒体融合转型的复杂阶段，中国共产党及其领袖人物新闻思想发展的新水平、新高度。

　　学习习近平的讲话，深感其内涵的深度、广度、丰富度远远不是一两篇文章能阐释清楚的。最让笔者感佩的，是当我们看到座谈会上，习近平谈笑风生、平易近人，仿佛是在拉家常似的同大家交流着对这些重大实践与理论问题看法的时候，眼前不禁油然浮起习近平刚刚担任中共中央总书记在与中外记者见面会上讲话时的情景。那种令人耳目一新、讲述“打铁还需自身硬”的平实朴素、人民话语方式的风采，令全国人民感到了亲近。可以说，从这时开始，已经传递出习近平对新闻媒体新闻传播独到的见解。本文仅就笔者学习习近平的讲话后，对讲话所传达出的习近平新闻思想的人民观，谈一些认识，那就是：媒体要为人民讲话，要让人民讲话，要讲人民的话！

　　媒体要“为人民讲话”

　　众所周知，党的新闻事业是党和人民的喉舌，党性和人民性是统一的，是我们党坚持的马克思主义新闻思想的一个基本观点。

　　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党的历代领导人都对此进行过强调论述。1985年2月8日，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的胡耀邦受政治局的委托在中共中央书记处会议上作了《关于党的新闻工作》的讲话，他指出：“党的新闻事业是党的喉舌，自然也是党所领导的人民政府的喉舌，同时也是人民自己的喉舌。”1989年 11月28日，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的江泽民在全国新闻工作研讨班的讲话中指出：“我们党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代表工人阶级和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除了工人阶级和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以外，没有自己的任何私利。坚持党性原则，也就是坚持工人阶级和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的原则，两者是完全一致的。”2003年12月，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的胡锦涛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指出：“要大力宜传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要求，着力营造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的良好氛围，深刻阐述群众利益无小事的道理，多办得人心、暖人心、稳人心的好事实事，把党和政府的温暖送到群众心坎上。”2004年9月，在党的十六届四中全会上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决定》指出：“进一步改进报刊、广播、电视的宜传，把体现党的主张和反映人民心声统一起来。”

　　尽管我们党的领导人——以贯之阐明了上述基本观点，但是，在社会上，仍然时不时爆出“你是为人民服务，还是为党服务”“你是替党说话，还是替老百姓说话”等错误观念并不时引发舆论的骚动。一些地方政府和媒体，习惯于“维护当地形象”“维护当地领导形象”的狭隘思维，对一些负面事件的处理，往往忽视人民群众的利益与诉求，采取“坏事不出门”的护短、遮丑“举措”。

　　例如，在2008年的三鹿奶粉事件中，事件被公开曝光前，石家庄市政府领导曾接到三鹿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关于消费者食用三鹿奶粉部分婴幼儿配方奶粉出现肾结石等病症的请示》，恳请市政府帮助解决两个问题：“一是请政府有关职能部门严查原料奶质量，对投放三聚氛胺等有害物质的犯罪分子采取法律措施；二是请政府加强媒体的管控和协调，给企业召回存在问题产品创造一个良好环境，避免炒作此事给社会造成一系列的负面影响。”接到报告后，石家庄市政府就请示的问题做出了处理：调查事实，调控媒体。这一处理办法导致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媒体报道语焉不详，当地媒体更是集体失声。直到2008年9月11日，《东方早报》发表《甘肃14名要儿疑喝“三鹿”奶粉致肾病》一文，才使得“三鹿奶粉”的质量问题得到曝光。

　　再如，2015年8月12日，天津滨海新区塘沽开发区的危险品仓库发生爆炸，造成重大人员伤亡。但事故发生后，天津当地媒体并没有对此进行大力报道，地方政府对事故处理进展的资讯披露严重不足，以致“天津，依然是一座没有新闻的城市” 的文章在微信圈里刷屏。类似的还有，2008年12月20日，深圳市光明新区凤凰社区恒泰裕工业园发生山体滑坡，覆盖面积约38万平方米，造成重大人员伤亡，然而深圳当地媒体在此事上同样失语。

　　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执致三年多来，身体力行“打铁还需自身硬”的庄严承诺，直面党内存往的问题，尤其是一些党员干部中发生的贪污腐败、脱离群众、形式主义、官僚主义等问题；以前所未有的胆略、气魄、力度，反腐倡廉，治党治军，以党章标准纯洁党性，捍卫实践党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党风政风明显改变。一系列举措使广大人民群众更真切地感受到党和人民的血肉联系，更深刻地认识和认同中国共产党的性质：“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同时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代表中国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早在2013年8月20日，习近平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强调：“党性和人民性从来都是一致的、统一的。”尤其是在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上，他明确提出“着力践行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习近平还具体阐释道：“治国有常，而利民为本。”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不是一个抽象的、玄奥的概念，不能只停留在口头主、止步于思想环节，而要体现在经济社会发展的各个环节。要坚持人民主体地位，顺应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不断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做到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这些要求更体现了我们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体现了人民是推动发展的根本力量的唯物史观。

　　正是这一系列伟大的深化改革实践业绩，让习近平更有底气与自信强调“党性原则”“党媒姓党”，强调“党性与人民性的统一”。习近平的讲话更透辟地揭示了党媒与党、与人民的关系，使“党性原则”“党媒姓党”与“党性和人民性的统一”的内涵高度水乳交融。我们不难理解，习近平强调：“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坚持党性原则，最根本的是坚持党对新闻舆论工作的领导。党和政府主办的媒体是党和政府的宣传阵地，必须姓党。党的新闻舆论媒体的所有工作，都要体现党的意志、反映党的主张，维护党中央权威、维护党的团结，做到爱党、护党、为党；都要增强看齐意识，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在内涵上，就是意味着党和政府主办的媒体必须自觉地落实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正如习近平紧接着强调的：“坚持党性和人民性相统一，把党的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变成人民群众的自觉行动，及时把人民群众创造的经验和面临的实际情况反映出来，丰富人民精神世界，增强人民精神力量。”他还进一步指出，新闻舆论工作者要增强政治家办报意识，在围绕中心、服务大局中找准坐标定位，牢记社会责任，不断解决好“为了谁、依靠谁、我是谁”这个根本问题。“做党的政策主张的传播者、时代风云的记录者、社会进步的推动者、公平正义的守望者”。

　　媒体要“让人民讲话”

　　互联网时代新闻传播领域最深刻的变化，可谓传统的传媒地位被颠覆了，传统的传授关系被颠覆了，传统的社会公共空间话语格局被颠覆了。过去，在主流媒体上讲话的主要都是领导或新闻舆论工作者，所谓“传者”；广大人民群众主要是收看收听阅读传者的讲话，所谓“受众”。那时，引领社会舆论是传统媒体的特有优势。但是现在，这些都不复存在。互联网前所未有地提供了一个可以让广大人民群众自由发声讲话的发布平台。即，过去的“受众”一夜之间可以变为“传者”了。而且，随着互联网信息科技日新月异的飞速发展，传统社会公共空间话语格局被颤覆的深度广度日益加剧。尽管传统主流媒体千方百计想力挽狂澜，不愿承认日渐多元的发展趋势。但是，作为中国共产党的领袖人物，却有胆略直面这一现实。早在2008年，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的胡锦涛就敏锐地指出：“必须加强主流媒体和新兴媒体建设，形成舆论引导新格局。”2013年8月l9日，习近平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更明确地指出：“我国网民有近六亿人，手机网民有四亿六千多万人，其中微博用户达到三亿多人。很多人特别是年轻人基本不看主流媒体，大部分信息都从网上获取。必须正视这个事实，加大力量投入，尽快掌握这个舆论战场上的主动权，不能被边缘化了。”

　　人们注意到，当今世界，互联网一网打尽天下，实现了全球网络一体化，但由于世界各国政治体制多元化，意识形态多样化，社会人群价值取向碎片化……，各种利益关系冲突与交织，在互联网上真是众声喧哗，莫衷一是。加上网络世界中的信息传播规律、人际交流方式、传播通道等都呈现出全新的特点，网络舆论场与社会舆论场之间的互动也更令人难以捉摸。网络治理对各国执政者来讲，都是一道前所未有的难题。对处于转型期的中国来说，尤其如是。在一些人脑海中难免产生要么“一关了之”，要么“完全放开”的偏颇想法。对互联网治理这道难题，习近平从六大方面做了深入细致透辟的剖析和解答，即：1.推动我国网信事业发展，让互联网更好造福人民；2.建设网络良好生态，发挥网络引导舆论、反映民意的作用；3.尽快在核心技术上取得突破；4.正确处理安全和发展的关系；5.增强互联网企业使命感、责任感，共同促进互联网持续健康发展；6.聚天下英才而用之，为网信事业发展提供有力人才支撑。

　　众所周知，上述问题中，如何建设网络良好生态，发挥网络引导舆论、反映民意的作用是一个尤为复杂的问题。其中涉及一个重要而敏感的关键，就是如何对待网络空间的网民发声问题。而对这个关键问题能否正确认识处理，又与在传统媒体时代的新闻舆论工作中就存在的舆论监督问题密切相关。

　　毋庸讳言，在传统媒体时代的新闻舆论工作中，舆论监督问题也是一个敏感雷区。我们党历来倡导“舆论监督”，倡导“坚持团结稳定鼓劲、正面宣传为主”的方针。长期以来的实践证明，这是符合党和人民新闻事业性质，符合中国国情，符合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强国的行之有效的重要方针。

　　然而，在一些地区、一些部门乃至一些媒体的领导意识中，自觉不自觉地常常把“正面宣传为主”错误理解为媒体版面上“只能一片莺歌燕舞”，更把舆论监督与“正面宣传为主”对立起来。一旦媒体上出现批评领导或政府部门的声音，就视为洪水猛兽，必予封杀追究而后快。这种弊端总在新闻舆论实际工作中若隐若现，严重影响了党的媒体在人民心中的威望和公信力。直面这一弊端对党的新闻舆论工作的恶劣侵害，2000年6月，江泽民在中央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就指出：“任何事物都有正反两个方面，典型也有正面典型和反面典型。我们在搞典型宣传时，不能只顾搞正面的典型，这样不利于全面本质地反映整个社会，不利于典型作用的全面发挥。”1996年他在全国宣传部长会议的讲话中要求：“我们要继续宣传在各条战线上涌现出来的优秀党员、优秀干部和劳动模范，同时要加强舆论监督，适当选择一些搞歪风邪气的典型，给他们曝曝光。”

　　习近平则进一步新明指出：“舆论监督和正面宣传是统一的。新闻媒体要直面工作中存在的问题，直面社会丑恶现象，激浊扬清、针砭时弊”；结合网络空间舆论工作呈现出的新特点，习近平对互联网时代如何正确认识处理舆论监督与网民发声的关系做了鞭辟入里的剖析。

　　习近平首先是设身处地从人民群众的角度出发来分析认识这个问题。他讲道，古人说“知屋漏者在宇下，知政失者在草野”。很多网民称自己为“草根”，那网络就是现在的一个“草野”。网民来自老百姓，老百姓上了网，民意也就上了网。网民大多数是普通群众，来自四面八方，各自经历不同，观点和想法肯定是五花八门的，

　　不能要求他们对所有问题都看得那么准、说得那么对。要多一些包容和耐心，对建设性意见要及时吸纳，对困难要及时帮助，对不了解情况的要及时宣介，对模糊认识要及时廓清，对怨气怨言要及时化解，对错误看法要及时引导和纠正，让互联网成为我们同群众交流沟通的新平台，成为了解群众、贴近群众、为群众排忧解难的新途径，成为发扬人民民主、接受人民监督的新渠道。他明确指出，现在，有一种观点认为，互联网很复杂、很难治理，不如一封了之、一关了之。这种说法是不正确的，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习近平指出：“我多次强调，要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一个重要手段就是发挥舆论监督包括互联网监督作用。这一条，各级党政机关和领导干部特别要注意，首先要做好。对网上那些出于善意的批评，对互联网监督，不论是对党和政府工作提的还是对领导干部个人提的，不论是和风细雨的还是忠言逆耳的，我们不仅要欢迎，而且要认真研究和吸取。”同时，他还谆谆告诫我们：“真实性是新闻的生命。要根据事实来描述事实，既准确报道个别事实，又从宏观上把握和反映事件或事物的全貌”“发表批评性报道要事实准确、分析客观。”

　　习近平进一步阐述道：“形成良好网上舆论氛围，不是说只能有一个声音、一个调子，而是说不能搬弄是非、颠倒黑白、造谣生事、违法犯罪，不能超越了宪法法律界限。”这实际上是言简意赅地阐明了网络自由与网络秩序的关系与界限。习近平的这些精辟论述真是有力反映了广大人民群众和新闻舆论工作者的共同心声！

　　实践经验也告诉我们，让人讲话，才能见微知著，才能防微杜渐。正如习近平所指出的：“老百姓上了网，民意也就上了网。”网上网下要形成同心圆，凝聚共识，领导要了解民意，听听网上网民的声音，就是一个很好的渠道。所以，习近平谆谆告诫领导干部：“群众在哪儿，我们的领导干部就要到哪儿去，不然怎么联系群众呢？各级党政机关和领导干部要学会通过网络走群众路线，经常上网看看，潜潜水、聊聊天、发发声，了解群众所思所愿，收集好想法好建议，积极回应网民关切、解疑释惑。善于运用网络了解民意、开展工作，是新形势下领导干部做好工作的基本功。各级干部特别是领导干部一定要不断提高这项本领。”

　　媒体要“讲人民的话”

　　新闻传播的理论与实践告诉我们，新闻传播能否取得预期的成效，关键在于受众的接触度与接受度。而受众在多大程度上接触乃至接受传媒传播的信息，除传媒在科技因素方面的优劣外，主要取决于传媒传播的内容与形式，即是否是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内容与形式。为了使党和政府主办的媒体能很好完成自己的使命，我们党也不断提出和制定了一系列英明的思想和举措。

　　江泽民1989年在全国新闻工作研讨班的讲话中要求各级领导“要和新闻单位的同志一道，研究如何不断提高新闻宣传的水平和效果，把报纸、广播、电视办的有吸引力、感染力，使读者、听众、观众爱读、爱看、爱听”。1994年他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提出：“反映主旋律的精神产品不仅思想内容要健康向上，艺术表现也应该多种多样、生动活泼、精益求精，具有强烈的吸引力和感染力。”1996年他在视察人民日报时又提出：“在坚持正确舆论导向的前提下，要讲究宣传艺术，提高引导水平，努力使自己的宣传报道更加贴近生活、贴近读者，使广大读者喜闻乐见。”胡锦涛2003年3月28日主持召开政治局会议，专门研究进一步改进会议和领导同志活动新闻报道。促进和带动全党同志特别是各级领导干部进一步改进思想作风、工作作风和领导作风，密切党同人民群众的联系。要求新闻单位要“坚持正确的舆论导向，大力宣传党的理论路线方针政策，多报道对工作有指导意义、群众关心的内容，力求准确、鲜明、生动，努力使新闻报道贴近实际、贴近群众、贴近生活，更好地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为党和国家工作大局服务”。

　　2012年12月4日习近平主持召开政治局会议，审议确定了中共中央政治局关于改进工作作风、密切联系群众的八项规定。其中，进一步明确要求：“精简会议活动，切实改进会风”“提高会议实效，开短会、讲短话，力戒空话、套话”；“要精简文件简报，切实改进文风，没有实质内容、可发可不发的文件、简报一律不发”；“要改进新闻报道，中央政治局同志出席会议和活动应根据工作需要、新闻价值、社会效果决定是否报道，进一步压缩报道的数量、字数、时长”。这有力促进了新闻工作者深入改革开放第一线，把镜头对准基层，把版面留给群众，多用群众的语言，多联系群众身边的事例，多采用群众喜闻乐见的形式，多报道有实在的内容、有新闻价值的事情。在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座谈会上，习近平进一步勉励新闻舆论工作者：“要转作风改文风，俯下身、沉下心，察实情、说实话、动真情，努力推出有思想、有温度、有品质的作品。”

　　事实上，我们不禁感到，这些要求，不止是对新闻舆论工作者说的。在习近平操劳国事的时时处处，我们都感受到了他以清新的政风文风，俯下身、沉下心，察实情、说实话、动真靖的人格魅力！截至2016年2月，有关统计显示，这三年多来，习近平到地方考察调研28次，足迹遍布全国23个省区市和澳门特别行政区，深入农村、社区、工厂车间、港口码头；调研时，吃自助餐，吃大盆菜，住临时板房，同村民一起摘袖子，排队点餐，用自己的钱为乡亲购买年货，等等。

　　2015年2月13日，农历乙未年春节前夕，习近平携彭丽媛回延安的情景，我们记忆犹新。在延安市延川县梁家河村，习近平夫妇与乡亲们亲切见面时，习近平直接就用陕北方言向乡亲们介绍说：“这是我的婆姨(陕北方言，意为妻子)。”来到村民刘金莲家(这是当年习近平到村里后的第一所住处)，一跨进院门，习近平就指着靠外边的那孔窑洞说：“我刚到梁家河时，就住这间。他指着另外两孔窑洞对刘金莲说，你达(陕北方言，意为父亲)你妈住这间，你们两口子住那间”总书记还风趣地说：“那年你们两口子新婚，我们这些知青还来闹过洞房咧。”在全村乡亲面前，习近平发表感言，质朴而深情。他说：“今天能够回来看一看，心情很激动，看到大家感到很亲切。l969年l月，我迈出人生的第一步，就到了梁家河。在这里一呆就是7年。当年，我人走了，但我把心留在了这里。”习近平说：“当年乡亲们教我生活、教我干活，使我受益匪浅。我那时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什么都不会。后来都学会了，擀面条、蒸团子、腌酸菜，样样都行。那个酸菜很久不吃还挺想的。我在这里当了大队党支部书记。从那时起就下定决心，今后有条件有机会，要做一些为百姓办好事的工作。”对在场的年轻人和孩子们，习近平说：“咱们是第一次见面。那时我和梁家河村结下了缘分，注定了今天会与你们相见。你们的爷爷奶奶、父亲母亲曾与我一起生活、战斗。我人生第一步所学到的都是在梁家河。不要小看梁家河，这是有大学问的地方。人生处处留心皆学问”。习近平的话语方式和老百姓是多么亲密无间！习近平的文风和话语风格都是我们党和人民媒体的好榜样。

　　我们相信，在以习近平为总书记的党中央领导下，在习近平新闻思想指引下，新闻媒体一定能在新的时代条件下，履行好“高举旗帜、引领导向，围绕中心、服务大局，团结人民、鼓舞士气，成风化人、凝心聚力，澄清谬误、明辨是非，联接中外、沟通世界”的神圣职责和使命！

　　作者：上海大学——上海市文化繁荣与新媒体发展研究基地主任；上海大学新闻传播系教授，博士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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