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者】刘悦淼：临沂大学文学院；王建欣：吉林大学文学院；吴希斌：沈阳师范大学文学院
【摘 要】全球范围内的汉语热持续升温，使得海外民众对于汉语教材的需求量快速上升，并逐步形成了以汉语为主体的细分市场。同时，汉语国际认知度、影响力的不断提高，语言资源开发层级的扩展，使得对外汉语教材的经营、运作更为成熟、多元化与国际化。汉语国际化所引发的跨语言、跨地域、跨文化的交互发展潮流，要求对外汉语教学发展观念、教材设计模式应当进行适时的调整。这就要求本土出版产业必须把握汉语国际化的机遇，从海外市场多元化需求的实际出发，有针对性地革新对外汉语教学的基本思路，完善教材编撰、出版的管理制度，推动本土涉外语言出版产业的长效发展。
【关键词】汉语国际化；对外汉语教学；对外汉语教材；编撰出版；文化软实力
汉语国际化是近年来中文语言资源寻求全球化布局、中国本土文化实现对外输出质变的现象级事件，也是加快我国出版行业拓展海外市场、变革现有运作模式的重要契机。而借助汉语国际化所营造的中文全球化拓展的有利环境，本土出版业也在对外汉语产业的海外发展上取得了突破。一方面，全球范围内的汉语热持续升温，使得海外民众对于汉语教材的需求量快速上升，并逐步形成了以汉语为主体的细分市场。同时，汉语国际认知度、影响力的不断提高，语言资源开发层级的扩展，都使得对外汉语教材的经营、运作更为成熟与多元化。加之以对外汉语教材为核心的产业链条的进一步强化，则又有效驱动着对外汉语出版产业进行升级、拓展。另一方面，随着海外市场竞争态势的加剧、受众消费需求的多样化转变，都反向促使本土出版业在对外汉语教材编撰与出版的处理上，开始强调教育思维的兼容性、双向互动性，教学模式也更为多样性且带有探索性。此外，注重教学方法与教材内容的应用性、实用性、互利性成为业界主流共识，使得行业的发展生态愈发多元、竞争态势也更加复杂。而在机遇与挑战并存的发展背景之下，本土出版产业在对外汉语教材的编撰与出版环节，还存在着一系列有待改进的地方，如沟通、分享机制相对单一，教材的商业气息较为浓郁，探究性、趣味性不足，内容定位与时代发展趋势、受众需求间的契合度偏低，导致多版本教材无序竞争愈演愈烈、受众口碑持续下降等。因此，对于正处在调整期的本土出版产业来说，从当前汉语国际化以及海外市场发展的实际出发，全面变革对外汉语教材的编撰模式、出版制度，无疑是可行的改革导向与拓展路径。
一、汉语国际化背景下对外汉语行业面临的发展新态势
（一）汉语国际化成为驱动对外汉语教材出版升级的重要推力
1.传播范围持续扩大促使对外汉语教材需求量快速上升，逐步形成了细分市场
突破区域性发展、寻求全球范围拓展，是当前我国本土出版业进军海外市场的基本业态。全球化经济背景下，得益于中国经济吸引全世界目光及汉语热在世界范围内的持续升温，阅览对外汉语教材也成为海外民众了解、感知中文乃至中国文化的有效途径，相应拉动了中文读物在国际销量上的指数级上升，由此也使学习汉语的海外受众数量得以迅速增长，全球已有数亿人在学习汉语。中国是一个文明古国，有着悠久的历史、灿烂的文化和独特的社会氛围，汉语作为中华民族文化的载体，学习汉语，也必然会接受中国文化的熏陶。随着互联网在世界各地普及，通过对外汉语教材了解中国文化、了解中国历史，甚至以汉语谋取自身发展已经成为海外诸多青年人的选择。尤其是中国经济不断发展，更是吸引越来越多海外人才加入学习汉语的队伍。而在强劲的消费需求的拉动之下，本土出版业也开始针对海外市场的具体需求，单独划定了更为独立的板块。而细分市场的形成与巩固，也为对外汉语读物的大众化普及奠定了坚实基础。随着中国国际交往的不断扩大，中文的国际化呈现加速发展的趋势。如何保障对外汉语教材内容贴合生活、释义接近本土、形式趋于多样、分类更加细化，成为未来对外汉语教材编写的方向。
2.汉语的国际认知度、影响力不断提高，对外汉语教材的多样化运作趋于成熟
随着我国综合国力的稳步增强、国际地位的快速上升，汉语也被赋予了更为多样的时代使命与价值内涵。一方面，汉语作为国家文化软实力的重要构件，在国际舞台上有了更为广阔的展示空间。文化和语言密不可分，文化软实力的提升离不开语言在世界范围内的传播力度。为更好提升中国文化软实力，中国政府积极推动汉语走向世界，汉语推广和文化交流活动日益增加。而且，随着中国文化独特的魅力不断被国际社会所认知，也促使汉语受到世界各国的关注。另一方面，以汉语为资源的相关行业开始进入明显的数量激增期，汉语相关的文化产业比重在世界各国文化产业占比明显增加，这就使得汉语逐步成为最具知名度、影响力的东方语种，对应也催生出相应的分类产业。而汉语文化产业规模的持续扩大、效益的稳步提升，都驱动本土出版业进一步加强了资源导入、管理完善以及运作革新。充分借助汉语国际化的发展契机，依据海外市场的消费态势，了解不同国家语言文化的区域性差异，不断调整、改良对外汉语教材的设计思路与运营对策，引入当前主流的发展理念、管理制度，尊重其他国家民众语言文化习惯，立足中国汉语言文化特色，切实提升本土出版业涉外运作的综合能力，才能更好地保证汉语和中国文化在海外高质量、可持续传播，实现以汉语传播不断扩大中国文化在海外的影响力的目的。
3.汉语语言资源得到深度开发，以对外汉语教材为核心的产业链条得到强化
在本土文化对外输出的早期阶段，由于缺乏对于海外市场动态的深入了解与全面把握，汉语语言资源普遍局限于编撰古典、经典文学作品的涉外传播这一途径。在汉语热席卷全球、我国对外开放程度不断提高、跨国合作渐成主流的背景之下，汉语语言资源的开发模式也不再被限定在初级的转译层面，而是通过在海外设立分支机构、寻求与当地出版商合作以及跨境收购等方式，对汉语进行了深层次、多样化的包装与打造，推出了主打中文文化特色的系列汉语读物。同时，很多文化产业机构还持续加大对外汉语教材和工具书等的研制和开发力度，抓住“一带一路”倡议发展契机，加强与沿线国家文化合作，加快对外汉语教材、培训机构等多样化的文化产业的产业化发展，满足世界各国人民学习汉语的需求，与此同时也进一步提升了我国文化产业的规模和深度。在此基础之上，逐步形成包括筹备、编排、采购、印刷、运输、销售、售后等在内的立体化的产业链条。汉语语言资源的深度开发，促进了以对外汉语教材为核心的产业链条的强化，尤其是在当前中国政府大力推动中国文化走向世界的政策背景下，各类文化机构需要持续借助汉语水平考试的推广、汉语桥工程的实施、海外孔子学院和孔子学堂的创办、海外中国文化中心的建立等媒体和机构力量，形成汉语产业合力，进一步增强中国文化软实力和国家综合竞争力。
（二）当前对外汉语教材编撰与出版的演变趋势
1.教育思维开始由单向化输出转为双向互动交流
作为海外受众接触、了解中文乃至中华文化的基础，对外汉语教材必须保持显著的专业性、知识性，才能有效引导受众去辨识、积累相应的汉语字词区分能力与经验。但海外学习者受文化环境、生活习惯等诸多因素限制，其思维方式、学习态度和学习风格等与国内学生大相径庭，为了最大限度降低受众的理解、学习难度，促使其能够在较短时间内完成中文的系统化吸纳，当前本土出版业普遍都在寻求教育思维的吐故纳新。以孔子学堂开展汉语教学的教育思维为例，孔子学堂为提升教学质量，往往聘用既对中国文化、政治、经济、历史、民族等有着综合性理解，又对中国当代人文、社会科学有着深刻认知，且熟悉当地的文化特色的师资力量。很多教师为提升学习者学习兴趣，帮助学生在没有近距离接触汉语文化的背景下，结合不同学习者的文化差异、地域差异、媒体差异，精心选择合适的内容来进行传播，并采取模拟文化场景、情景剧演绎、多媒体教学、师生互动等方式，提高学生对汉语文化的理解力。这种教育思维双向互动交流，改变了过去由施教者作为主导的格局，不再单方面地去阐述中文学习的要点、诀窍，而是侧重教学过程的交流性、互动性、分享性，使得教与学之间构建了良性的双向关系。
2.教学模式的多样性、多元化得到进一步显现
强调循序渐进、稳扎稳打的发展思维，是早期涉外汉语传播在教学模式上的普遍观念。而随着社会环境、文化技术的改变，对外汉语的教学理念、教材内容也显露出与时代脱节的问题，教学模式趋于僵化、同质化，难以调动受众的关注兴趣与探索积极性。本土出版业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也尝试在教材之中导入更具时代特色、满足受众多样化需求的教学元素，强调对于受众思维的发散、诱导，鼓励公开、创新性的讨论与协作，为对外汉语教材的纵深优化提供了可行的突破口。以时下热门的网络词汇为例，随着互联网技术日趋成熟，网络语言也快速走进世界各国公众的生活，一方面丰富了现代汉语词汇，促进人与人之间的多元化交流；另一方面也对汉语体系的规范性和完整性产生了影响，探究以时代元素提升教学质量和文化传播水平非常必要。但从大部分对外汉语教材的编撰与出版看，很少有文化机构将网络用词收录到正规字典或书籍中。但从网络语言的实用性和普及性看，其对文化传播的作用不可小觑。为此，一些对外汉语教材也注意到这类与时代发展相融的文化元素，以网络新词教学对对外汉语教材、教学工具等进行补充，提升学习者学习乐趣，增加对汉语文化的接受能力。
3.注重应用性、实用性、互利性成为主流共识
对于海外受众而言，汉语除了是东方语言文化的代表之一，也是外国人学习、了解、感知中国文化的重要媒介。而在全球一体化发展的背景之下，学习、掌握一定的汉语知识与技能，不仅能够提升自身的文化修养，而且也有助于拓宽视野、挖掘在中国发展的潜在机遇。在对外汉语教材的编撰上，本土出版已将应用性、实用性、互利性作为共识。一方面，大部分对外汉语教学教材在编撰与出版过程中普遍注重内容充分体现第二语言教学的性质、特点和教学目的，教学内容以培养和提高学习者的交际能力为目的，体现外语教学与母语教学的根本不同；另一方面，对外汉语教材的编撰与出版立足对学习者的学习需求进行分析，充分掌握受众的语言水平、学习目的、母语文化背景、受教育程度、学习时限等特点，极大提高教材的实用性。
二、对外汉语教材在编撰与出版环节存在的问题
（一）经营环节的商业气息相对浓郁，教材自身的探究性、趣味性不足
寻求对外汉语教材的产业化运作、充分实现语言文化资源与经济效益之间的转化，是本土出版业利用汉语热浪潮、进军海外市场的根本索求之一。而面对日本、韩国等同为汉字文化圈的国家的竞争，本土出版业基于扩大市场占比、通过价格战打压对手的目的，普遍采用了快投资、快生产、快投放的经营方式，试图通过密集、持续的产品导入来赢得市场主动权。这种以商业操作为主导的经营，除了能在所谓的价格让利上有所彰显之外，并不能给予受众更为深刻的精神层面上的触动、体验，也无法构建以文化产品达到“润物细无声”的文化传播效果，更难以实现借助文化产品出版达到传播中华文化，提升中华文化软实力的目的。同时，过分注重商业营销策略，而教材自身在知识性、专业性以及实用性的体现上的不足，也很难激发受众主动了解、关注对外汉语教材的好奇心与探究欲。
（二）教材内容与时代发展趋势、需求有所脱节，社会效用难以充分发挥
以经济学的角度来看，教材既是一种语言商品，也是民众精神生活的重要调剂品。商品的社会属性又决定了教材应当具备相应的功能性，即发挥自身辅助受众学习、掌握汉语知识与技能的作用。而就当前海外社会的主流文化来讲，追求个性、自由、多元的生活方式无疑占据绝对主导，其对于汉语这一外来语言的需求，也主要在于近距离接触汉语乃至中国文化，开拓自身的认知视野，展现紧跟时代浪潮、谋求更大发展空间的前瞻理念。而在对于消费动态演变趋势的预测、把控，以及对于潜在消费热点的捕捉与打造上，我国本土出版业明显还有较大的提升空间，在教材编撰上固守发展思路，缺乏改革魄力，最终使得教材内容偏离了海外市场主流的文化形态与消费需求，自然也难以有效凸显自身促进中外人文交流、互通的增益价值。
（三）已有文化差异导致认知隔阂，对外汉语教材编撰与出版容易被诟病
近年来，中华文化对外传播交流日益增多，孔子学院在世界各国纷纷设立，中国故事和中国声音成为国际舆论关注的重要话题。但是西方政府刻意抹黑并宣扬中国“威胁”论，导致国外公众对中国文化认知产生偏差。正是这类文化认知隔阂的存在，导致对外汉语教材对外传播也容易产生价值错位，严重限制汉语的国际化传播。以平和心态客观对待和承认文化差异的客观性，在对外汉语教材编撰与出版过程中采用融通中外的概念、范畴和表述方式，尽可能克服中华文化传播进程中的认知错位和价值误解，突破西方国家对中华文化的偏见与傲慢，才能为汉语国际化传播奠定基础。
三、汉语国际化下对外汉语教材编撰与出版的改进措施
（一）明确国别差异化、公开化的编审原则，构建多层次、立体化的教材体系
历史传统、文化习俗、认知思维上的迥异，甚至文化传统和主流价值观的不同，导致对外汉语教材在对外传播过程中难免出现一些误解和偏差。而正视这一现状，就必须尊重不同族群人文生态，突出编审统筹上的差异化、公开化，客观对待和承认不同文化存在的合理性，采用融通中外的概念、范畴和表述方式，最大限度确保其兼容性、多样性。因此，汉语国际化下对外汉语教材的编撰与出版必须注重对外文化传播的方式和途径，结合目标读者的国家、地区、民族、宗教、语言等制定适合内容需要的方式和途径，实现内容与形式的完美统一与结合，以增强文化传播的亲和力。尤其是考虑到当前对外汉语教材正处在发展思维亟须变革、经营模式有待拓展的转型期，就更加需要对接当前全球文化潮流，针对不同国家与地区的实际状况，分别进行教学教材的立意设计、内容设定、价值取向的定位，而考虑到海外市场动态变化的复杂性，则应当同步推进信息监测与分享机制，借助互联网技术丰富传播渠道，形成线上线下、同向同行的传播合力。不断依据消费需求变化，及时调整、完善教学教材的编纂对策，保持鲜活、实用的特色，使得对外汉语的教学教材覆盖面更为广泛、涉及面更加多元。
（二）统一推行国际通用翻译惯例，提高涉外读物中外转译的规范性、精准性
海外市场受众群体的差异化、复杂性以及多样化，要求对外汉语必须兼顾知识性、专业性以及实用性。而遵循国际通用的翻译规则、确保对外汉语教材的规范性与精准性，则又是关乎汉语全球化传播的核心所在。一方面，应继续强化翻译标准委员会制度的落实力度，共同细化标准翻译的操作、应用流程，建立、推行具备约束性的行业条例，以大力提升对外汉语教材在国际社会的认可度；另一方面，在对外汉语教材的品控完善上，则需要积极引入当前主流的出版技术，在突出阅览体验独特性、新颖性的同时，有效提升转译环节排版、校对的容错率，确保对外汉语教材在文本层面的严谨、客观、精确，逐步形成良好的市场形象与口碑。此外，在采用国家通用翻译惯例的同时，涉外读物还要注意消除文化交流中因文化差异导致的语言表达障碍，遵守出版国不同的语用原则，帮助阅读者在阅读过程中认识到不同的文化背景下产生的语言交际差异。通过提升翻译策略、方法和技巧，积极吸收国内外第二语言教学界的新理念、新大纲、新教学法理论，尤其要广泛吸收汉语本体和基于教学而进行的汉语语音、词汇、语法、语体、语篇研究的新成果，吸收汉语和汉字教学研究、习得研究的新成果，从而引导受众正确认识中国文化，并在此基础上达到文化传播和语言交际的目的。
（三）适当进行本地化改造，建立具有互通性、共享性的教育协作机制
坚持原生态中文教育，抑或以目标地区为主体，是长期存在于涉外文化传播领域的两种发展理念。在不同的发展时期，这两种理念各自发挥了自身的积极作用。而随着开放式、全球化、多元化市场的形成，消费需求也开始呈现更为差异性、多样化的演变态势。对于对外汉语教材而言，单纯地以“原汁原味”的中文教育为宣传卖点，已经明显无法适应当前日新月异的海外市场。因此，出版机构需要及时转变发展观念，尝试进行更具探索性、前瞻性的战略调整。一方面，对外汉语教材要考虑到目标地区受众的实际需求，采用更为灵活的本地化改造，在保留中文特色的基础上，依据当地受众对于汉语的主流需求、偏好，有针对性地将中外文元素进行合理对接，营造新颖的阅览体验。另一方面，则可以坚持因材施教教学理念，考虑学习者的文化背景，对教材内容根据学生的学习诉求设定不同的学习目标，并在教材内容编排中注意引入语境，但需避免内容传播的零散性和不成系统的现象。因此，必须通过强化市场动态监测、教育信息分享，同步调整对外汉语的运营策略，完善交互、协作的良性关系。
（四）科学设置教材训练内容、提升教学针对性，确保编撰出版与时俱进
对外汉语教材是受众了解中国历史和中国文化的载体，教材编撰与出版内容需要秉承与时俱进的原则，提升教材内容的针对性，提高教材质量和传播文化的效果。这就需要教材编撰注意避免一味沿用原有教材的风格和内容，摒弃不容易被接纳或落后思想、概念，融合网络时代的新兴事物，编写出知识性与趣味性融合、中国汉语与对外汉语相得益彰的教学内容。同时，还需要坚持推陈出新，努力把握时代脉搏，在教学内容设置中融入先进的国外教学理念，变革原有教材不合理之处，确保教材更加符合受众的日常生活，提高汉语语言的训练效果。
（五）推动校际合作、地区合作以及国际合作，形成联动、共赢的发展生态
应充分借助汉语国际化这一有利契机，深化中外各方在教材编撰理念、教学思想改革等方面的沟通、合作，通过建立发展联盟这一机制，有效聚合全球各地的教育资源，逐步形成规模化、规范化、长效性的校际、区际以及国际合作。而对于政府相关部门来讲，则应该积极促成国内外出版企业之间的公开对话、交流以及合作，鼓励中外双方进行专业翻译人才的相互交流，汲取对方在发展思路、经营模式上的成功经验，达成平等、互利的合作共识。本土出版业也需要持续完善现有的培训、考核机制，拓宽、增强翻译人才的认知视野与综合素质。以专业翻译人才的培养、输送为突破口，聚合本土优势资源、发挥群聚协作效用，构建更为科学、高效的对外汉语教学教材运作体系，充分打造联动性、一体化发展的产业生态链。此外，各类出版机构还要进一步加强与政府、当地媒体和出版机构的合作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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