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者】黄晓新：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
【摘 要】列宁以其革命家的远见卓识，一直关心人民群众的阅读权益，把满足人民群众的阅读需要看作是革命和建设的重要内容。本文梳理、回顾列宁关于保障人民的阅读权益的基本思想和实践，以及中国共产党对保障人民阅读权益的建设史，在庆祝建党百年之际，对我们在全媒体时代做好全民阅读工作，具有重大现实指导意义。
【关键词】列宁；全民阅读；阅读权益；建党百年
2020年10月中共中央宣传部印发《关于促进全民阅读工作的意见》中指出，“坚持公益性、基本性、均等性、便利性原则，面向基层、面向群众，优化资源配置，保障人民群众基本阅读权益”。自党的十七大报告明确提出“使人民基本文化权益得到更好保障”的指示以来，党的十八大、十九大对保障人民“看书读报”的阅读权益在内的基本文化权益更加重视，工作逐步深入推进，成效显著，有目共睹。
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中国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在中国共产党建党百年的今天，回顾、重温革命导师列宁关于保障人民阅读权益的思想和实践，对全媒体时代做好全民阅读工作、进一步保障人民群众的阅读权益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
一、列宁关于保障人民阅读权益理论和实践
列宁以其革命家的远见卓识，一直关心人民群众的基本阅读权益，把满足他们的阅读需要看作是革命和建设的重要内容，形成了一系列依靠苏维埃国家和社会的力量来保障人民的阅读权利，满足人民的阅读需要的思想，并在新型的苏维埃国家得到广泛实践，他的这方面理论可以作为我们当今开展保障人民阅读权益的重要参考，其实践可以作为我们工作的典范。
1.赋予人民阅读能力，扫除文盲是基础
十月革命以前，俄国大约有1.4亿人口，在成年人中，识字的只占27％，即全国人口将近三分之二是文盲；学龄儿童占总人口的22％，有五分之四被剥夺了受教育的权利。列宁深知，要实现建成共产主义社会的目标，必须普遍提高各族人民的思想、文化和科学水平，使工农掌握管理国家的本领，而扫除文盲、发展社会阅读力是前提。在谈到扫盲对社会主义建设的意义时，列宁指出“文盲是站在政治之外的，必须先教他们识字”“不做到人人识字，没有足够的理解能力，没有充分教会居民利用书报，没有这一切物质基础，没有相当的保障，如防荒、防饥等的保障一样，没有以上这些条件，我们就达不到自己的目的”。[1]列宁还在《新经济政策和政治教育局的任务》一文中指出，“为了实行新经济政策，应当不断宣传这种思想，要进行政治教育就无论如何要提高文化，应当用读和写的本领来提高文化，使农民有可能用读和写的本领来改善自己的经济状况和国家的处境”。[2]
为了尽快扫除文盲，1919年12月列宁签署了一项扫盲法令，规定凡年在8岁以上、50岁以下的居民不会读书写字的均须受识字教育，按照自己的志愿学习本族语文或俄文。为了配合扫盲教育，1920年苏国家出版机构为文盲出版了新识字课本达300万册和大量通俗易懂的初级读物。
2.向人民提供必需的阅读物是中心任务
列宁十分重视满足人民对阅读物的需要，把它看作是对阅读实行社会保障的中心任务，在苏联内战结束后，全国工作重心转到经济建设方面，物质贫困和文化贫困与经济建设的巨大任务不相适应的问题明显暴露出来，人民的科学文化水平低已成为经济建设的主要障碍。
1921年10月，列宁在全俄政治教育局第二次代表会上指出，“仅仅扫除文盲是不够的，还需要建设苏维埃经济，在这方面光认得几个字是成不了大事的，需要大大提高文化，必须使每个人真正能够运用他的读和写的本领，必须使他们有东西可读，有书报和宣传小册子可看，必须合理分配这些书刊，使它不致在途中散失，而能传到人民手中”。[3]
在十月革命初期，列宁作为党的领袖和政府首脑，有许多的紧急大事要处理，但就在攻占冬宫的第二天深夜，酝酿新政府人选时，他就在考虑出版工作安排问题。10月27日凌晨，列宁和新任命的教育人民委员卢那察尔斯基谈话时，就讲到阅读的社会保障工作的重要性，他指出：“书籍是巨大的力量。革命后渴望读书的人大大增加。必须为读者开辟大型阅览室，使图书周转起来，应当把书送到读者手里。为此得利用邮局，建立各种形式的流动图书馆。我国人口众多，识字的人将增加，我们的图书很可能不够用。所以，不让图书迅速流动，把周转率提高许多倍，我们这里就会发生书荒。”他还叮嘱，“要快点使群众能读到书”，“把我们的书发到俄国各地，越多越好”。[4]
为了向社会快速提供阅读物，苏联采取了各种措施，1921年，列宁在《论教育人民委员部的工作》一文中曾谈到以廉价报纸的形式每天给人民提供重要的有价值的阅读材料，按照列宁的有关指示，苏联从1927年起出版大众化的报纸——这种价廉、快速的阅读物向人们提供世界文学名著和现代科学技术的经典著作。
3.以低廉的价格向读者提供书刊是根本措施
作为阅读物的图书是由一定物质构成的精神产品，它的生产和发行凝聚了一般人类劳动，具有作为商品的价值和使用价值。至于其知识信息内涵是不能用价值或价格来衡量的。无产阶级的新型国家的出版事业是为人民群众服务的，因此，列宁一贯主张尽量设法降低书刊成本，以低廉价格向广大读者提供，这是列宁关于阅读的社会保障的又一思想。他说，“我们的读者是新的、无产阶级的读者，我们一定要降低杂志的售价”。[5]
十月革命后，列宁参与制定的关于苏国家出版机构的法令曾规定文学作品大众版按成本出售。如果条件许可，以优惠价格发行，甚至可通过为劳动人民服务的图书馆免费赠阅。1919年3月在列宁主持下召开的俄共（布）第八次代表大会在一项决议中要求为农民出版的书刊以“尽可能低的价格”出售。当时，许多书的包封和扉页都印有“任何图书发行人员都不得把定价提高，违者必究”的字样。[6]
针对革命胜利后人民学习管理新国家的本领的需求特别强烈，而图书供不应求的矛盾，为了打击投机书商提高书价，解决人民的阅读困难，1920年4月20日人民委员会决定对储存图书和其它出版物的国有化。列宁对决定作了修改，规定“凡储存的图书及其它出版物（属于图书除外）。无论是属于私人或属于合作组织或其它任何组织机构的以及由苏维埃收归市有的一律宣布为国家财产，即收归国有”，[7]这在当时是为了满足人民阅读需要而不得已采取的社会措施。同时列宁还签署了一项取消出版物（书籍、报纸、杂志、小册子等）用货币结算的法令，规定所有出版物由中央发行机构免费供应。列宁还针对书报分配中存在的不合理现象，即报纸和书籍为苏维埃职员这一人数不多的阶层所占有，而工人农民得到的非常少，指示“必须彻底整顿这项工作”。从中可以看出列宁对使广大民众充分享受阅读权利和提供阅读物的工作多么重视。
苏联内战结束后实行经济政策，从1921年8月起允许图书自由买卖。1921年11月，在列宁主持下，人民委员会通过了《关于非定期出版物收费的法令》，从此非定期出版物（图书、小册子、杂志）以自由买卖代替分配，但书刊价格要按实际成本收费。但当时由于经济刚恢复，纸张缺乏，出版社为了获得利润，往往书价比实际成本高，和战前比也高得多，群众反映书价过高。列宁获悉后即写信给有关负责人，“我得到很多消息，说由于我们‘热衷于’并滥用新经济政策，书价昂贵，人民买不起书，我觉得有必要作出某种规定或通过一个内容大致如下的法令：从地方税抽取一定数量的款额上缴中央。建立一笔基金，用来购买几千册图书发给各县图书馆”。[8]
1922年11月，人民委员会决定拨4亿卢布用以降低政治书籍和科技书籍的售价，随后教育人民委员部成立了一个专门委员会拟定降价书目。降低幅度为25%～50%，供广大读者阅读的重要书籍一般降价50%，次年书价继续降低。同时，俄共中央宣传部还召集了农民阅读物降价委员会会议，决定供应农民阅读的五类通俗书刊最多可以比定价降低60%。这些措施都有力地保障了人民阅读的需要。
4.通过建立图书馆组织人民群众有效利用阅读物是一贯思想
图书馆具有保存图书、进行社会教育、传递知识和信息等多项职能。它是社会阅读活动的组织机构和阅读指导中心，也是开展社会阅读保障工作的重要基地。图书馆的状况是衡量一国科学文化发达程度的重要标尺，列宁把发展图书馆事业列为基本国策之一，他认为没有日益增多的居民学会在图书馆里使用图书资料，就“根本谈不上把半亚洲式的国家真正变成为有文化的社会主义国家”。建立各种图书馆，组织群众利用书报，充分发挥图书的效益，是列宁的一贯思想。
早在十月革命前，1913年在《对于国民教育能够做些什么》一文中他就称赞西方大图书馆为读者服务工作搞得好，同时批评俄国图书馆丰富藏书与一般群众隔开。他曾深刻地指出了图书馆为读者有效利用的重要性，认为值得公共图书馆骄傲和引以为荣的，“在于如何使图书在人民中间广泛地流传，吸引了多少新读者，如何迅速地满足读者对图书的一切要求，有多少图书被读者带回家去，有多少儿童来阅读和利用图书馆”。[9]
十月革命胜利后，列宁为解决书荒，一方面大力促进图书生产，一方面抓图书的合理分配和充分利用。不仅提出了建立各种图书馆和阅览室向人民免费赠阅图书和组织其利用书刊的一系列意见，而且还指示改革现有图书馆管理服务制度。其中《对彼得格勒公共图书馆工作的意见》（1917年11月）是列宁革命胜利后写的有关图书馆问题的第一个文献，要求图书馆“立即无条件地进行根本改革”，其中包括建立馆际图书互借交换关系，图书馆每天上午8时到晚11时开放，节假日也不例外。
1919年5月，列宁在全俄社会教育第一次代表大会上强调，“我们应当利用现有的书籍，着手建立有组织的图书馆网来帮助人民利用我们现有的每一本书，应当建立一个有计划的统一组织，而不是建立许多平行的组织。这件小事情反映出我国革命的基本任务”。[10]明确提出了强化阅读的社会保障体系、建立图书馆网的思想。1920年11月列宁还亲自参加人民委员会关于集中管理图书馆事业法令的制定。法令宣布各部门机关、社会团体的图书馆向社会开放，“为人人都能利用的图书馆”，并将其列入国家统一的图书馆网。这标志着俄国图书馆事业在国家集中领导下开始走向为全体人民服务的新阶段。
遵照列宁提出的公共图书馆优先分配的原则，教育人民委员会责成苏国家出版机构首先把新书用于满足公共图书馆的需要，然后再售给个人。列宁参加制定并签署的1921年11月28日人民委员会法令明确规定：必须保证使出版物首先为学校图书馆、鼓动站、农村图书室和工人俱乐部服务，并保证劳动人民所需要图书的供应。[11]
二、中国共产党百年历史是不断保障人民阅读权益的建设史
中国共产党作为马克思主义政党，一切以人民为中心、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是我党的宗旨。党的主要创始人陈独秀、李大钊、毛泽东和建党初期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瞿秋白、周恩来、邓小平、陈云、恽代英等作为改造社会的一代英杰，都十分重视通过出版活动，甚至亲身参与出版、印刷、发行实践活动，来传播马克思主义及其先进理念、思想、文化，满足时代进步的社会阅读需求，武装了大批先进分子，成为革命的主要力量。无论是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还是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时期，党出版的大量书报刊，积极宣传马克思主义和党的正确主张，团结各阶层人士，成为鼓舞群众、打击敌人的强大力量，领导人民革命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新中国成立后，人民大众成为国家的主人。中国共产党作为执政党，热火朝天地建设社会主义，在不断满足人民群众物质生活需要的同时，不断满足人民群众精神文化需要。新中国成立初期，我国文盲率达80%左右，书报刊的需求严重不足。为了培养新中国有知识、有文化的劳动者，国家着力普及基础教育，发展高等教育，还开展广泛的全社会工农速成教育和文化扫盲运动，简化汉字，创制汉语拼音，推广普通话，使全社会的阅读人口大大增加，促进新闻出版事业和图书馆事业的快速发展。同时出版大批适应群众的文化知识需要的社科、文艺、教育、科技读物,如《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把一切献给党》《青春之歌》《林海雪原》《铁道游击队》《新儿女英雄传》《苦菜花》《红岩》《星星之火》等读物满足了新中国一代人的阅读需要，教育鼓舞人民群众，凝聚起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磅礴动力，取得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巨大成就。
改革开放以来的新时期，一大批阅读类报刊诞生并为读者阅读权益鼓与呼，开启思想解放和出版繁荣的先声。40多年来，随着我国经济的突飞猛进，人民生活逐步改善、富裕，党领导的出版业进一步坚持“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方针，充分发挥出版传播知识信息、传承文明的重要作用，不断解放出版生产力，释放出版活力，适应不同时期的阅读潮流，不断推出各种形式、介质的各类各层次的读物，极大地丰富出版物市场，极大地保障广大读者的阅读权益，满足人民群众的精神文化需要，促进文化繁荣兴盛，为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建设打下坚实的基础。
进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党的十八大以来，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下，我们努力建设具有强大凝聚力和引领力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具有强大生命力和创造力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具有强大感召力和影响力的中华文化软实力。努力建设满足人民群众精神文化需要、保障人民群众文化权益的全社会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农家书屋、社区书屋、全民阅读、东风工程、实体书店建设、数字图书馆等一系列社会阅读保障措施取得巨大的成效。[12]
习近平总书记身体力行，多次号召“全民阅读”，满足人民群众阅读需要。2019年9月8日在给国图老专家的回信中希望国图“创新服务方式，推动全民阅读，更好满足人民精神文化需求，为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再立新功”。2019年8月21日，习近平总书记在读者出版集团考察时指出：“要提倡多读书，建设书香社会，不断提升人民思想境界、增强人民精神力量，中华民族的精神世界就能更加厚重深邃。”
2013年3月19日，国家主席习近平在接受金砖国家媒体联合采访时说：“我爱好挺多，最大的爱好是读书。”2014年2月7日，国家主席习近平在俄罗斯索契接受俄罗斯电视台专访时说：“现在，我经常能做到的是读书，读书已成了我的一种生活方式。”他还说，读书可以让人保持思想活力，让人得到智慧启发，让人滋养浩然之气。“中国要永远做一个学习大国”，要“依靠学习走向未来”，强调“学习是文明传承之途，人生成长之梯，政党巩固之基，国家兴盛之要”，“领导干部要善读书”。
我国的全民阅读活动自2006年开展以来，其广度、深度日益拓展，得到党和政府以及社会各界的广泛重视。2011年，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首次在决议中写入要“开展全民阅读活动”；2012年，党的十八大报告历史性写入“开展全民阅读活动”；2014—2021年，国务院《政府工作报告》8次将推进“全民阅读”写入其中。
在党中央和国务院的高度重视下，我国全民阅读活动已经开展15年。这15年来，全民阅读的组织机构纷纷建立，战略日益清晰，重点人群和服务对象得到关注，资源更加丰富，服务设施更加完善，宣传推广活动如雨后春笋、方兴未艾,特别是每年“4·23”世界读书日前后，全社会的阅读氛围空前高涨。至今，据不完全统计，全国31个省、自治区和直辖市都有了本土特色的读书活动，约400多个城市自发开展了读书节、读书月、读书日、读书季等活动，全国开展各种具体读书活动项目有3000余个。
新中国成立以来、特别是改革开放40多年来，随着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的高速发展，目前，就我国社会阅读力来说，据2020年最新人口统计数据，我国目前具有大学文化程度的人口为21836万人。每10万人中具有大学文化程度的为15467人，15岁及以上人口的平均受教育年限为9.91年，文盲率降为2.67%。受教育状况的持续改善反映了我国大力发展高等教育以及扫除青壮年文盲等措施取得了积极成效，人口素质不断提高。说明我国绝大多数国民拥有基本的阅读能力。
就社会阅读方式和手段的多样性来说，既有纸质阅读，又有电子阅读器阅读，既有网上阅读，还有听读，更有移动手机阅读。
就社会阅读物的供给和保障能力来说，据统计，截至2019年年底，我国共有出版单位585家，全年出版新版图书22.47万余种，期刊10171种，报纸1851种，音像电子出版单位703家，出版物印刷企业9014家，出版物发行网店181106处，全年累计进出口书报刊1653.43万册（份）。截至2019年10月，全国共有各类网站518万个，网民总数8.54亿人；2019年微信用户超过11个亿，微博日活跃用户近4.97亿，抖音（4亿）、快手（3亿）等网络视频平台日活跃用户达到7个多亿。各级公共图书馆3172家，每万人拥有公共图书馆面积90平方米，人均拥有公共图书馆藏书0.58册，总流通量64781万人次。全国有各类高校图书馆2000多家，各类中小学图书馆23000多家，各类科研院所图书馆5000多家，农家书屋58.7万家，社区、职工书屋10万多家。1000平方米到5000平方米的大型实体书店658个，1万平方米以上的超级书城33个。[13]
三、结语
马克思列宁主义，为中国人民点亮了前进的灯塔；1921年中国共产党的成立，使中国人民有了前进的主心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命运同中国共产党的命运、中国人民的命运、中华民族的命运紧紧连在一起，为中国革命、建设、改革提供了强大思想武器。列宁把满足人民群众的阅读需要看作是革命和建设的重要内容；同样，作为以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根本宗旨的中国共产党，其百年发展史也是满足人民群众的精神文化需要、保障人民阅读权益的建设史。我国人民群众基本阅读权益保障处于历史上最好的时期，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下，我们正向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大步迈进，完全可以告慰革命导师列宁和无数的革命先贤、先烈！
注释：
[1][3][9][10]列宁.列宁论图书馆事业[M].文化部图书馆事业管理局选编,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84:56,66-67,23,80
[2]列宁.列宁全集(第33卷)[M].中央文献编译局编,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56-60
[4][5][6][7][8]林穗芳,编著.列宁和编辑出版工作[M].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1987:3-4,197,198,199,202
[11]张树华,赵世良.图书馆读者工作教程[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6
[12]黄晓新.应深入学习和研究党的出版史[J].出版发行研究,2021(3)
[13]黄晓新等.阅读社会学[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9
